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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秋的太行堤河,河水清澈,岸边的柳树叶正逐渐变黄。
柳叶儿在秋风的吹拂下,渐渐转黄。
骑行在太行堤河岸上的水泥路上,两旁的杨树叶也开始变黄凋落,路上的黄叶逐渐多了起来。
站在太行堤河的大堤上,往北看到的一户农家院落。
堤北的这个村庄,我叫不出它的名字。
早种的大蒜和麦苗都已经泛绿了。
河堤旁的一条小路蜿蜒着伸向村中。
堤岸北边的两户人家,都是两层的砖瓦房小楼。在我的老家,太行堤河北面的无论哪个村庄都统称为堤北,就像称呼宋楼和大沙河那边一样,统称为南乡,城东的村庄称为东乡,鱼台和微山那边统称为北乡。老一辈的叫法,一直沿用至今。
这边的土地大都是淤土地,种庄稼的产量极为高产,前几年我的老家在白帝河畔,一色的沙土地,好点的地块,亩产小麦七八百斤,但堤北的淤土地上的小麦产量大都过千了。
地里忙碌着种蒜的农民,由于夏季的雨水太过充足,这里的土地十有八九都遭受了涝灾,玉米产量和往年相比大打折扣,但地里积水严重,所以有不少地块到现在才开始栽种大蒜,要是往年这个时候,蒜苗子都老高了。
这里的人家哪一家不栽几亩大蒜啊?一年的收入很大一部分来自于大蒜的收入,要是赶上大蒜不景气的年份,这些蒜农的收入就会大跌,直接影响当年的收入和生活。
栽种几亩大蒜,光靠自己的劳力是完不成的,必须花钱找人栽种,工钱好多是按地亩来计算的,手把快的栽蒜人一天能挣三四百呢,不过栽蒜的活可不轻,栽一天大蒜下来,哪一个栽蒜人不累得腰酸腿疼直不起腰来,但是当从雇主手里拿到工钱的时候,再苦再累的感觉就会一瞬间消失不见,手里拿着几张百元大钞的工钱,笑意就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了。
靠近河堤的土地由于是个高亢的地方,洪涝的灾害对它影响不大,所以大蒜能及早地栽种上了,如今蒜苗已经老高了。
拉近镜头,可以看到远处栽蒜的妇女们正在地里忙碌着,远处是常店镇的小区楼房。
这些地块的大蒜已经栽种完毕,就等着浇水铺地膜了。
另一块田地里正忙着浇水,然后就是打灭草剂和铺地膜了。
看到这个场景,好像又回到了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生产队时期大呼隆干活的时代,有木有?
这家没找人栽蒜,可能是心疼好多的工钱吧。
轰隆隆,地里一台手扶拖拉机正在整地,平整好土地才能栽种大蒜的。
这些栽蒜的打工者大部分是外村的,有的是外镇的,早上天不明就得赶到栽蒜的地方,要好的雇主会提前准备好早饭,比如油饼或者包子、稀粥等,等打工人吃饱饭才能下地栽蒜。地头上停着好多辆打工者的电动车,中午饭就在地里吃了。
这一家的大蒜地正在铺地膜,一人往前拉地膜,一人负责压实地膜。
不少的地块都开始泛绿了,那是早种的小麦或者大蒜。
另一块大地里种的都是小麦,嫩绿的麦苗刚刚钻出地面不几天。
铺地膜是个技术活,压不好边,到了大风的天气,就会把地膜掀起来,以前的功夫就白费了。
深秋时节的堤北平原,到处是忙碌的身影,栽种下去的是一份希望,是一种期待,期待来年会更加美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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